第十二章离梦最近的地方(1/ 2)
在迪厅,实在蹦不动了。熊萍刚一屁股坐下来,就想起一件事来:“对了,你为什么推荐我到餐饮部当经理?”
“......呵呵......说明你能干啊。”
熊萍又问:“不开玩笑,好好说话。你是不知道,酒店里的关系很微妙。表面看好像风平浪静,什么事都没有,其实,这里面有好几条各不相同的关系网。一不留神说错话,就得罪了哪一个还不知道。”熊萍左顾右盼地,确信周围没有酒店的同事,说:“你不信?我给你数数吧......投资公司调过来的是一条线;唐总的工程部算一条,对吧;老大的财务又算一条;这最后条,就是你领导下的我们这一条线,足足四条。”
“这都是谁划分的?”
“还有谁呀,都是大家没事干时悄悄归纳、总结的,现在所有人都在关心我们这支潜力股。最舒服的现在就是前厅,看似都在管,其实都不管。不过还是要睁大点眼睛,我听说前厅有人在吃钱......”这个话题确很敏感,熊萍说话也就只能点到为止。
正好,迪厅现在是游戏节目时间,大厅的灯光全部被点亮。夏天天出了很多汗,她问熊萍:“还要玩多久啊?我绝对跳不动。”
熊萍再要了一瓶红酒,给夏天天的酒杯也倒满:“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,我向毛**保证,喝完这瓶,我送你回去。”
女人的豪情万丈深深地感染了夏天天。倒不是单单因为晋升的原因,世界上最难说清楚的恐怕就是本人,人是最奇妙莫测、最难破解的秘密。
此时的夏天天,酒酣正浓,当一切痛快被挥霍一空时,脑子如同喝空了酒的瓶子一样,空白、透明,干净。有些飘飘然,却心里什么都清楚。夏天天特别喜欢这种感觉。
人生在世,不如意的事十有**。有来自事业的压力;有的来自生活的压力;有来自感情的压力。各种压力与日俱增,其疲惫、其憔悴,怎么是一个“累”字了得?
终于可以卸下平日伪装的轻松,“换得浮生半日闲”。
.......
全酒店能喝上一斤白酒以上的,熊萍算得上一个,相比之下,夏天天不过半斤八两就要发疯。
夏天天透过空玻璃酒杯望着熊萍“咯咯”地笑,几乎快爬到桌子上,说:“你不晓得,刚才跳舞的时候,哎呀!我的血管都要破了......”
“......哈哈......你真疯......”熊萍突然收起了笑容,问:“你是不是喝醉了?从来没看到你喝醉过。想吐就吐出来,不要憋着。”女人现在开始后悔,若是喝醉了,怎么向费总交差。
“熊经理.....想听我和他的故事吗?那是他才......”女人才说了个“他”,还不清楚指的是谁,便趴在桌上,昏头昏脑,竟然睡着了。
就在这一瞬间,夏天天整个身体失意地踏上一座窄窄的吊桥之上。风很大,她提心吊胆地走着,唯恐不慎失足,被风卷落在吊桥下面的江中。吊桥的尽头是一个名叫一千零一夜的悬崖酒店,位于巍峨的高山悬崖峭壁之中。
突然,有人向她走过来,还一边叫喊:“雪利,雪梨,哦,我到处在找你。”
雪利是夏天天在斯里兰卡以神级舞者的身份注册的外国名字。夏天天把视视线从窗边移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身上。
他是来瓦德纳,热情的小伙子,卷曲的黑发,有着非常健美的身材,尽管皮肤很黑,可眼睛大而亮,标致的面孔,独特的气质,隐藏着无法复制的男人魅力。
他是夏天天在斯里兰卡见过最性感的男人。
“走,我们该去排练舞蹈了!”来瓦德纳幽默风趣地半跪在地上,绅士地将右手在空中画了个邀请弧度。
夏天天没有办法拒绝,玉手轻轻地放在来瓦德纳的掌心里。眼睛还留在窗外。
“是不是想你的国家,想妈妈了?”来瓦德纳有点焦急地问。
“是想。”
“有什么好想的,像我们家,兄弟姐妹七八个,都不会留在家......”来瓦德纳说着说着,情绪低落下来:“我妈妈是印度人,和我爸结婚后,就来在斯里兰卡,再没有回去过。她也想念家乡。”
“来瓦,你妈妈年轻时肯定特别漂亮。”夏天天叫来瓦德纳时,都只叫前面两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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